新海诚:就像那场戏一样,我有时候想告诉他们,没关系,他们可以长大,或者告诉他们即使现在很艰难,几年后他们可能也会微笑。如果借鉴我的个人经验,我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在《秒速五厘米》中,当我让明里说“我相信贵树君将来会好起来的”,我是在自言自语;《天气之子》中当我说“我相信我们会好起来的”时,我也在自言自语。我相信铃芽会以一种简单的方式传达给观众,如果他们能理解想要传达的信息,我就非常高兴。我想,阿彼察邦的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导师是侯孝贤和蔡明亮,他俩共同的影像特点就是大量使用固定机位,就拿阿彼察邦最近上映的这部《记忆》来简单地归纳一下,其实就是数个固定机位长镜头拼接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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