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翔表示,那场戏确实是故事中非常重要的转折点,殷寿培养了质子们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那一刻,在非常大的压力之下决定他们的命运。他还透露,“导演对这场戏的要求特别高,剧情非常激烈,压迫感必须一直增加,到最后爆发出来,所以表演的难度也挺高的,每一条都是从头演到尾。”而杜甫又是“儒”的极致,即便自己再艰难困苦,已然“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他心里仍然装着全天下的寒士,这样一种忧国忧民的抱负对于现代人而言,同样是深刻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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