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观众如何参与其中进行交互式的观影,剧作者给观众设计的观影边界或游戏边界依然存在,例如观众可以在虚拟世界中参与选择的选项是有限的,再比如每个选项的选择都需要有很多情节上的附加条件,这些都不是观众自己可控,而是由剧作者控制的。那么剧作者在那样的一天,真正要做的不单单是编码故事的情节和塑造人物那么简单,而是要结合结构,给观众设计每个自由选择背后的关卡,即:情节点。无论观众在故事里如何探索情节的多样性,都是需要有基础限制的,而这个限制的游戏规则,就是故事的叙事结构,即情节点带来的情节走向。对金庸颇有研究的王宇平介绍了金庸以不同笔名发表电影评论的特色,还谈到金庸会自己对自己发起纸上论战的趣闻轶事。汤惟杰注意到《绝代佳人》中夏梦头顶纱帽的造型,与同时代黑泽明电影中《罗生门》中的女性形象有异曲同工之处,由此可以窥见当时“东亚电影间的元素流动”,而同时影片中夏梦独特的口音,“也是当时沪港电影双城记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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