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统筹裴之田表示导演最开始的创作思路之所以想做一部解说词铺满全片的电影,是觉得素材太多、故事太多,如果没有解说词,可能大家看不懂要说什么,但当电影逐渐成型后,突然发现画面可以自己讲故事,整个故事本身就可以与观众交流,虽有遗憾但更多是惊喜。就像他说的,“很多时候我都说,我们虽然面对的是藏族或者相关题材,但本质上要面对的还是创作,年轻的藏族电影创作者要解决的现实电影的问题,然后才是这基础上的自我表达。”电影就像写作一样,最终吸引人的一定不是地域特质,而是更普遍的人类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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